生意通

风俗视角:石骨玩具

   2024-01-25 网易1750
导读

风俗视角:石骨玩具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选好了自己爱不释手的玩具展开生命的故事,离开之后玩具像石头一样摆放在那里。从泡沫到雕像制成的各色纪念物,瞬间与永恒抛除活动的修饰而透露出玩具的遗留痕迹与主人的全部价值。纪伯伦,“落潮时,我在岸沙上写下一行字,将我的灵魂与智慧全寄存那里。涨潮时,我回去再去辨认字迹,发现岸边只留下我的愚不可及。”

每一个行将逝去的灵魂都惧怕活着时象征快乐的泡沫,而寻求坚如磐石的“证人”。玩具成了一个存放更长久存在的“盒子”,在记忆和生命之神的面前排列的石头是对人的回想与最终纪念。

在成为坚不可摧的超人之前,哪怕是最硬的骨头在自然时间的巨浪拍打下也如细沙一样柔软易逝。

作为纪念物的玩具若被冲刷回原位,就仿佛人不曾来过出现过。奇特而非自然的艺术造型作品作为一种急切证明的秩序语言,成为抗辩虚无的象征。冒牌先知用人试验的奇特走到了现代。

人与黑猩猩在石头神庙前分道扬镳,口中含着衔铁的复制人分不清农场的羊与林场的树。

爱神的死国。波德莱尔,“人类的颅骨上面坐着爱神,这亵渎圣物者从宝座上发出不知害臊的笑声,快活地吹出飘向碧霄、仿佛要到天空深处与星辰相聚的圆气泡。”

这颅骨的价值与死猪一样重,胜利的博爱者的“胜利”手段--在天空之眼的关照下,一个自称是黑翼天使的“美”的人妖唱起狂舞者的血与火的蛮暴之歌:“念鬼以威众耳”,牺牲与灭绝在“爱”的信仰中灌溉着欺骗的营养液,在神奇的死国的灰土上变形出带血的羊皮与伤痕的木材--倾斜了天平,使盛放在秤盘上的颅骨变得更为轻贱。

克雷洛夫,“风暴袭来的时刻,你从不低头,但我们想看看最后的结局”!

蜜蜂生活在一个悲哀而又卑鄙的地方,那些像狗鱼一样丑陋的物种在光的周围嗅来探去。

深渊领主为了便于随时取用和携带蜂蜜,奴隶像蜜蜂一样被挤压在贪婪罪恶的城堡的偏屋筑成的巢穴里,蜜蜂飞出城堡的保释旅行才显得有个人样。返巢的蜜蜂,受金钱豹炼金术士的驱使在霓虹灯围拢的竞技场以命表演生存的“奇技”。

雕像:可以忍受恐惧,但不能打破恐惧。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它从不是“我”的易变的代表所要的真相。

反映表象的阉奴的机械文学修饰着檀弓猛虎出没的夜幕:什么都说了,又什么都没说,在迷宫中燃烧生命的可悲的炉灶戴着死神馈赠的教士类型光环。与人无关的辩证,是“是”的游戏。生命如其所是,不必解释。

我们所解释的只是关系,而不是其本质,却凭借“能”的自信解释出万千变化的伪造原因。

“恶之花”,罪恶都市的繁荣标志:没有人在乎你的内脏,他们关心的是你的肉。

红绿灯发出的急促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长角动物的自私屁股上,文明的麻醉剂使其忘却了疼痛,习惯地钻回被压缩的巢穴。

猴子抓起芝麻扔掉西瓜,对生存空间的意识没有保留至像“八小时工作制”那样的最低要求,无限制地挤压进离坟墓和海洋最近的地方,死无葬身之地的灰尘在荣誉的护卫下被扔进海洋的巨口之中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香港的地面公交系统就像封建时代的独轮车吱扭作响,贪婪把私人汽车带来的多个世纪的自由感垄断在鸡蛋大小的核心里。那里极高密度人口与极高房价的压迫快感就像毒品一样损害着封建资本主义的生疮的机体,有疮的地方为蛆虫提供了值得欣慰的狂欢,然而所有的不幸在狂欢之后都被这些塔尖魔术师巧妙地推给了背黑锅的布尔什维克人。制造痛苦、转移痛苦的人妖--自商纣以来妖出城灭--以癫狂的混乱和旅行式的劫掠获得对痛苦伤口的麻痹和补偿。

火箭流放器,沙皇要是能熬到低成本使用火箭的时代,太空所及之处就是他的西伯利亚。

沉默之神哈伯克拉底:牛鬼蛇神所膜拜的华尔街小金人,作为沉默的主宰的信徒应该有光天化日之下裸奔的底气和自信,岂能被人的呐喊而惊扰其无敌无聊之中吮吸手指的历史乐趣。

横行于熟悉无畏之地,穿衣服成了一件多余的事务,即使是神也不能忘记天上的太阳。衣冠不正,则以恶之花--死神之子的红玫瑰--的繁荣制胜,盛开的繁花抹去沉默仆从关于人的记忆。

在浩瀚无边的宇宙之中,帕斯卡:“人是自然界中最脆弱的东西,譬如一根芦苇;但这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

控制历史的小“爱”神手里握着会思考的芦苇,长了翅膀就是不飞:就是折腾、逗你玩儿。如此稳健:这是最精彩的演出。

尼采讲,怀疑是帕斯卡的隐藏的上帝。曲折的反抗之路,在怀疑与自由的迷乱中隐藏着发号施令的金色洞穴的造型艺术,一条燃烧生命的转圆圈的不归路,道路两旁用木乃伊制成的路标散发着圣徒的荣耀:这就是养植树人的世界的美善根须。

魔幻的“和善”力量把马戏剧场走钢丝的演员推向王者的伪造解放的高度:这里隐藏着坠入深渊的跳台,自以为取得全面胜利的泡沫没有见过马戏帐篷外的自然风暴。

你或许可以走出剧场的剧场的天幕,但是你能走出地球这个球形剧场吗?乐观的喜剧故事把在场之人封禁在走不出的儿童剧场:演员与观众的末日演出,在精彩的说教中颠倒精灵与群魔的价值。

人造建筑和雕像是值得怀疑的,要像康德那样抬头看看天上的星空:永恒的尺度。与风暴为伴、飘荡于大地的芦苇,以深刻而痛苦的旁观之眼否定所有狂欢节日对支离破碎的人的梦幻诅咒。

从魔窟飞来的黑鸟自称来自一座美丽的仙岛。

石屎里不见阳光的城堡幕墙,涵养着蛆虫在阴沟里的自豪。变种人--无籍无界的鸟畜--翘着尾巴,摇来晃去地美化城堡的食肉价值:“美”的表象只是一颗镶金的獠牙。

爬行之物入海作妖,海妖在装疯卖傻的谋骗中唱着“三角贸易”的吸引奴隶的复调:现代性移民。

那里的魔术师用酱汁和菜泥喂养戴着金制鼻环的家畜,“裹脚女人”在出行与环保的巧妙限制中复活,并得到腰缠万贯的算命先生馈赠的金色的裹脚布。

说教者作为一种教士类型,嫌弃背叛了哺育它们的阴沟之地,以此攀登封神之榜。道德谱系的编织者,吐出道德的粘液却拒绝品尝承受它的真正滋味。

泥浆里的狐狸以“知识”的名义吃了许多母鸡的蛋,当母鸡验证破碎的蛋壳的蛛丝马迹时就被诽谤为不顺从、非道德之物。

比阳光更能刺伤人的眼睛是洞穴里的野兽所发出的那一丝烛光:模棱两可的朦胧之光的食肉动物的恶毒贪婪。手执烛光者,不能自证非魔的变形。

这些雄性动物有着蒙娜丽莎的微笑。

暗夜矮人放风时刻的微笑,陀思妥耶夫斯基,“我此刻是多么鄙视您那高傲的微笑和眼神!”

不认识自己、弄丢了自己并退化成“女人”的雄性,却以接受过度驯化的礼仪嘲笑着命运的同类,仿佛这双脚过去、此在与将来并未陷在泥浆之中一样。

背着金壳的乌龟自从换上新外壳又重新陷进泥浆之中,以习惯的回光返照作为第一价值尺度解释理所当然的双重负重这是一种巨大的悲哀。

习惯握着爬行者的软肋说:信任需要时间,但是你有脱身抽离--越位旁观--的时间去完成信任吗?

人的超越意志岂能寄托于习惯的镜子。

关于科学与工具理性,陀思妥耶夫斯基:“理性总是可耻而又可怜地混淆善恶;而科学则借助拳头来解决问题”。在无穷的辩证中,要得到一个标准结果,科学的权威--拳头的暴力--切断了最后一节含在嘴巴里的多余的蛇尾巴:代价却是用牺牲品的骨头堆换取裁定自然的那一点点蚍蜉撼树的权力。

学术不端正的问题尤其离不开手指和拳头的篡改与捶打。在“科学”商品化的应用之地,伪造仿佛从恩主那里得到了为附和答案而编造过程的万无一失的承诺。

智能作为偶像的一个新功能,在奇迹剧场中演出新杂技。数字美容的百变面具,调整着小丑的美妙笑容。

科学作为工具,永远不要忘记拿此工具装饰权威的人。那些人,正如孟德斯鸠所说:只是一些鬼魂。


 
(文/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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